對於東風,黎子泓也清楚自己並不是非常了解對方。
所謂的了解並不是知道了對方的出身、知曉對方的過去、曉得對方的背景與家人等身家資料、又或者獲知對方的興趣愛好與厭惡的事物而已……這些都僅是膚淺而表面的資訊。
並不足以了解一個人本身。
對於東風,黎子泓也清楚自己並不是非常了解對方。
所謂的了解並不是知道了對方的出身、知曉對方的過去、曉得對方的背景與家人等身家資料、又或者獲知對方的興趣愛好與厭惡的事物而已……這些都僅是膚淺而表面的資訊。
並不足以了解一個人本身。
對於嚴司,他實在是很難有半點好感。
從剛開始認識時就覺得對方是個煩躁的人。和虞因那種聽不懂人話的煩人不同,那傢伙非常精明,其實擁有一雙能看透很多事情的眼睛,卻偏偏總是要遊走在他人的底線邊緣,讓人氣的牙癢癢,但又無法找到真正恨他的理由。
微妙得彷彿從肌膚裡透出來隱隱約約的癢,不到抓得破皮流血的程度,卻煩躁得擾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
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擔憂那傢伙的安危、為什麼會因對方的莽撞愚蠢而跳腳、為什麼會不希望他受傷害、為什麼會在那人對自己道歉時感到一股怒火……
明明不要看不要管就好了,他不是早就這麼決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