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瀨陸X和泉一織

※哨兵嚮導,一名嚮導可配對多名哨兵設定

 

 

 

「咦!一織為什麼找百前輩傳話!為什麼不直接連絡我!」果不其然,七瀨陸聽著上司刻意用某嚮導的語氣轉達的話語,立刻不滿地連哭都忘了,鼓著臉頰暴跳:「──還、還有我才不是笨蛋!說別人是笨蛋的才是笨蛋啦!可惡!一織大笨蛋!」

「……一織說他連絡過你,但你沒理他,他想大概是你激動得什麼都沒注意到吧。」自帶閃光結界所以對於某對年輕搭擋根本是隔空打情罵俏的互嗆行為不為所動,百只是無奈地聳聳肩,勾著露出虎牙的俏皮微笑、眨眨眼:「所以只好拜託離陸最近的我囉。」

結果看樣子還真的是這樣沒錯,那個小嚮導也太了解陸了吧。

不過就算迴避了閃光攻擊,也並不代表青年哨兵就不能對自家後輩才跟別人連結了不到半年、便已被對方瞭若指掌的狀況感到感慨。

「咦!離陸陸最近的明明是我!」而四葉環的關注點理所當然地和在場的其他人都完全不一樣,要不是他們都熟知他的性格,恐怕還會覺得藍髮的哨兵只是想湊熱鬧才會隨口發表意見。

「一織說:『讓四葉傳話太不安心了,不知道傳達過去的意思會變成什麼樣子,簡直比讓整個班玩比手畫腳的結果還要無法預測,拜託他還不如飛鴿傳書。』」百笑嘻嘻地將某年輕嚮導的原話一字不漏地轉達。

「啊──!什麼意思啊!織織那傢伙!」並不在場的年輕嚮導成功利用傳話惹怒了第二名哨兵。

「嘛,總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並沒有正面承接某後輩基本上只能針對空氣的怒火,百看向依然滿臉愁容且躁動不安的紅髮哨兵,語氣溫柔又小心翼翼,彷彿他不只是在安撫一個小小的可愛後輩、而是一頭受了傷的悲傷猛獸:「陸,我們都明白你很著急,但就算如此、現在的你也什麼都做不了。一織說的是對的,別輕舉妄動,以免目的沒達成、卻反而造成得不償失的後果。」

「……」不知是被對方的表情、眼神、語氣,抑或是全身所散發出、不知是針對什麼的遺憾氛圍觸動,七瀨陸眨眨眼,收起了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釋放出的戰意,頹下肩膀的模樣就像是淋了雨的長毛狗,不僅整個人顯得小了一圈、還可憐兮兮得足以勾起任何人的同情。

「……那、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咦?我可沒有說這一切都毫無挽回餘地啊?」誇張地瞠大雙眸,有著娃娃臉的青年哨兵裝出受到驚嚇的表情,隨後便又有如翻頁一般迅速變回原來笑嘻嘻的模樣,拍了拍小後輩的肩膀:「別擔心,『我們』也會幫忙的。」

這次,不明所以地張大眼眸的人換成了紅髮的小哨兵。

「……咦?」

 

 

「……」

「……」

「……請問你們兩位有什麼事嗎?如果我的手表沒壞的話,午休時間快結束了喔。」看著從餐廳一路跟著自己回到他的辦公室、並保持著沉思的木然表情一語不發地盯著自己的兩個前輩,早就已經從巨大壓力與焦慮中脫離出來進入涅槃般的淡定期的和泉一織看了看時間,以有禮的口吻好心地提醒兩人已到了該回去辦公的時間這項事實。

雖然這段時間有察覺到一點點精神力波動,年輕的嚮導用猜也猜得出他們兩人有悄悄地用精神力溝通不知道講了什麼、並不是真如表面上這麼安靜,但對於這兩個人的所做所為、根據經驗如果先表現出在意就輸了,因此和泉一織還是決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但這也只是將可能的損失最小化罷了,他可沒那麼天真會以為這兩個人真的只是來普通地盯著他看而已。

「……」又沉默了幾秒鐘以精神溝通交換意見,似乎是終於獲得共識且被選為發言人的六彌凪率先開口,語氣是少見的正經與慎重:「一織,你還記得我說過,對我來說、和泉家的人都是我的家人嗎?」

「……我沒忘,但現在突然提這種事情做什麼。」尤其對方收斂了平常不正經的態度說著這種話,特別令人毛骨悚然。

「就算不是為了三月,我也一樣在乎一織喔。」漾開足以迷死一大票哨兵的完美笑容,金髮的嚮導對於小嚮導的冷漠態度絲毫不為所動,以討好又黏膩的語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且陸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可以告訴我嗎?如果陸真的要你陪他去救九条天,你想怎麼做?」

「……那還用說,當然是拒絕、然後阻止他啊。」一直提防著亂來的前輩們出餿主意,卻沒想到被問及的卻是答案如此昭然若揭的問題,黑髮的嚮導愣了愣,皺著眉以理所當然的態度回答:「那種事怎麼可能成行。先不提七瀨自己只是個三級哨兵、去一顆四級行星簡直是玩命,依目前的事態,陛下是不會答應派出搜救隊的,就算他要自告奮勇也不會有多餘的船讓他去吧。」由此看來,和泉一織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與其說是阻止自己的哨兵亂來,不如說是在現實無法如他所願的時候好好地安撫他。

這才是一個嚮導、身為對方的嚮導應該做的事情。

「……啊啊,果然啊。」小嚮導說出了自認為完美的正確解答,卻只得到一旁許久未開口的長髮嚮導的一個大大的白眼,一臉無可奈何的同時卻也不忘嘲諷:「也對,一織再怎麼天才也是個年輕人嘛,真是天真呢。」

「……啊?」黑髮嚮導不悅地挑起眉。

「看,我就說吧。是我贏囉~明天的午餐就拜託你囉,親愛的上司。」

「我明明也跟你賭一樣的好不好。」

「所以我也會請你啊。」

「啊?那有什麼意義啊……那我要點最貴的。」

「哈哈,最貴的素食還是比最貴的葷食便宜!」

「可惡……!」

「……如果你們兩位要閒聊,可以請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嗎?」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詢問這兩個人到底打了什麼賭的和泉一織,覺得自己大概已經把今天的好言相勸額度都用完了。

糟糕,本來還想留一點給自家那個笨蛋哨兵的。

「一織,你怎麼這樣,我們就是特地留下來找你聊天的啊。」然而千不但沒有反諷回來、甚至也沒有回到本來的話題,卻是順著小嚮導的話語就麼接了下去,彷彿他們本來就是在講這件事情似地。

「……」黑髮嚮導深深覺得自己果然就是人太好才會任由這兩個亂源跟著自己回辦公室:「如你們所見,我已經開始工作了,沒空聊天。」

「呐,別這麼說嘛,我很難得會想跟後輩聊這種事情的,別人求都求不到喔。」眨眨眼,千以完美的幅度將自己的長髮甩到肩後,露出的笑容在旁人看來溫柔又俊美、在小嚮導眼中只覺得像隻把獵物逼得無路可逃而露出開心微笑的狐狸──而他自己就是那個獵物。

「──同為已配對的嚮導,讓前輩來教教你應對哨兵的哲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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